协议逻辑
PRI依赖ATS，带有PRI功能的设备，可以给IOMMU发page request，IOMMU为设备申请物理页，
并建立页表后，给设备发PRG response的消息。
PCIe协议里定义了PCIe设备和IOMMU之间的request/repsponse消息格式，并且定义了
PRI capability的格式，后者是软件可以读写的软硬件接口。
先看PRI capability的详细定义，这个cap只在PF里有：
cap head
常规cap头。
status register
response failure bit: 读到1表示收到一个failure的response。RW1C寄存器，写1清0。
unexpected page request group index bit: 读到1表示收到一个非法PRI group index。
RW1C寄存器，写1清。stopped bit: 只在enable clear的时候有效。这个是一个只读的指示位，为0时或者设备
根本没有停，或者设备停了，但是链路上还有PRI request，当为1时，表示之前发出去的
request都完成了(对应的response都回来了?)PRG response PASID required bit: 只读的指示位，PRG response带不带PASID，使能
PASID的时候这个都应该是1？control register
enable bit: 控制是否可以发PRI request。从non-enable到enable的操作，清空status
flags。enable和stopped同时处于clear，可能设备和IOMMU的连接通路上还有PRI request。reset bit: 只有在enable clear的时候有用，这个时候对reset写1，会clear page
request credit counter和pending request state。估计上面这两个是硬件内部为了维护PRI request和response的具体实现, reset把这些
东西清掉，使得设备回到复位状态，结合上面enable clear时只是disable PRI request
的主动行为，并不保证清理链路上和设备里已经发出去的请求，这里的逻辑应该是这样。outstanding page request cap
定义page request的最大outstanding。page request的个数是资源，PRG index的个数
也是资源，这里限定的是前者。outstanding page request allocation
用来配置实际使用的最大page request outstanding数。提供这个接口给软件的目的是
要和IOMMU的处理能力做匹配，如果IOMMU的缺页处理能力比设备小，会造成PRI request
失败。所以，这里对IOMMU就有了限制，可以直接想到的有: IOMMU处理PRI的队列最好独立，
这样方便和设备的PRI outstanding能力做匹配; IOMMU需要考虑处理PRI请求队列溢出时，
如何恢复; IOMMU的驱动需要考虑合理的匹配逻辑。
协议中定义的各种PRI相关的消息，这一部分软件无法直接感知。相关的硬件消息包括：
Page Request Message(PRM)
设备发出的消息，一组消息可以组成一个group，group中的最后一个message有last标记
去标记。Stop Marker Message
由设备发给IOMMU，告诉IOMMU，设备不再使用相关PASID了。
Page Request Group Response Message(PRGRM)
IOMMU处理完一组PRM，对设备返回一个PRGRM，使用ID路由，携带pasid，group index，
请求完成状态信息。注意这里是不带请求到的PA的。以group为单位返回状态信息，group
里一个request failure，整个group就failure了。所以，PRI对IOMMU的诉求就是IOMMU要给软件提供下发PRGRM的接口，这个接口至少要有bdf，
pasid，group index，PRM group处理返回值。
基于cap各个域段的分析，整体流程已经比较清楚了。唯一要注意的是PRGRM只返回处理
结果，需要接着再发ATS请求拿到PA，然后再发地址翻译过的请求。因为PRI翻译建立的页表
是可能变动的，如果收到PRGRM后直接用va访问可能会异常，所以接着发ATS拿到PA，依赖
ATS的同步机制保证发出的访问请求成功。
Linux驱动分析
目前Linux内核主线(Linux-5.14-rc4)已经支持了PCIe PRI的基本使能函数。相关函数在
drivers/pci/ats.c中，这些只是一些PCIe cap的操作函数。在业务中使用PRI功能的情况
还没有。
